我是自愿的,只是可能你咬错了地方,才流了那么多血,下回我帮你把血抽出来储备着,你需要的时候就给你。”
叶彻心口疼如针扎。
眼泪无声地从他眼眶中溢了出来。
他上前越过慕容南,在声声旁边坐下。
“对不起,我下回一定努力克制。”
“我知道你尽力了,没关系的,就一点血而已,又死不了人。”
这话刚说出来,旁边给声声包扎好的医生,却是满脸凝重道:
“你别说死不了人,你破的是动脉,我们要是晚一点过来,你就没命了。”
叶声声看了那医生一眼,抬了抬被包扎好的手,“我真觉得没事啊,你看,还不是能动的吗?”
“叶太太先别动。”
医生忙呵斥,“好不容易止住的,你再动可又裂开了。”
叶声声明白了,立马规矩点。
叶彻心疼地看着她,喉咙里酸涩的说不出话。
医生看向慕容南。
“叶总的情况我们实在束手无策,但他下回要发作的时候,我们可以给他打麻药,这样或许他就不会咬叶太太了。”
他们也研究不出来,这叶总为什么会忽而失去理智,又为什么要用叶太太的血,才能让他恢复。
他们明明给叶总检查了,他身体是无碍的。
“嗯,那她呢,她流了那么多血,要怎么才能恢复?”慕容南问。
医生看了一眼叶声声,又看了一眼叶彻,叹道:
“只要叶总不再咬叶太太,她保护好手腕处的动脉,争取别再流血,回头吃些猪肝补补,好好休息慢慢就会康复了。”
“好,辛苦了。”
慕容南客气的送医生出门。
再回来,看着坐在妹妹旁边的叶彻,他黑着脸道:
“给你打麻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