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帮他给那丫头解释清楚。
如果那丫头知道当年的事,或许对他就不会那么无情了吧。
他躺在那儿,虚弱的道:
“她以为我出轨跟别人有了孩子。”
听到这话,唐以宁脸色一变,马上追问,“那你的意思是,她误会你了?”
“嗯。”
“到底怎么回事?”
腿上麻药过后,疼痛蔓延周身。
即便很难受,叶彻却咬牙忍着,无力地跟唐以宁解释:
“张妈的女儿算计我,趁着我酒醉爬上我的床,说我碰了她,事后又说她怀了我的孩子,可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碰她,她怀的是别人的孩子。
后来她自己认罪了,我也有证据证明孩子不是我的。”
望着唐以宁,叶彻接着说:
“还有那个舒语,她早就死了。
以宁,如果你再见到声声,能不能帮我给她解释清楚,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更没有对除她以外的人动过心。”
唐以宁,“……”
听完叶彻的话,她莫名松了一口气。
她就说,声声跟他之间肯定有误会。
得知真相的她,真不枉费白跑这一趟。
可唐以宁又不明白地看向叶彻,问他:
“就算四年前你没机会跟声声解释清楚,那前几天呢?你把她绑去岛上几天,也没跟她解释你跟别人的事吗?”
叶彻低垂下眼眸,声音沙哑,“我想说,她不听。”
“我看是你精虫上脑,一见到她就只想着欺负她了吧。”
唐以宁没给他好脸色。
叶彻哑口无言。
唐以宁恨铁不成钢,努力压抑胸口为声声抱不平的情绪,又道:
“叶彻,你本来可以拥有声声的,但你还是失去了她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