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以后她感觉脑袋更晕了,站都站不稳。
最后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扑进唐以宁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呜呜以宁姐,我好疼,声声好疼……”
唐以宁忙抬手拥着她,怀疑的目光看向叶彻,“什么情况,你动手打她了?”
这丫头一直都是叶彻在照看。
叶彻也跟她说过,把这丫头当妹妹。
所以这丫头说的欺负她的人,肯定就是叶彻。
这个男人要真动手打女人,她可不能饶恕。
叶彻黑着脸,薄唇紧抿。
看着唐以宁怀里的小丫头哭得像个孩子,他心里又何尝好受。
可他是叶彻。
怎么会因为一个小丫头把心里的不悦暴露在朋友面前。
他毫不在意般,反问唐以宁:“做错事不该打?”
“可她是女孩子,你一个男的怎么能打女孩子?”
唐以宁有些冒火了。
舒语马上接道:“以宁,你也别怪阿彻,有时候声声确实挺不听话的。”
“再不听话也不能动手吧?”
唐纨君也沉了脸,看向叶彻,“叶彻哥,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没想到你还动手打女人啊?”
瞧瞧那丫头哭的,可见她平时在叶彻身边有多委屈。
“我教训我的人,还得看你们脸色了?”
叶彻被惹怒了,倏然起身来,对着叶声声喊:
“叶声声,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消失。”
叶声声感觉头脑有些不清醒,可能是她历来滴酒不沾,第一次喝酒就扛不住了。
听到叶彻的怒吼声,她不服气地起身来跟他对峙。
“我凭什么消失,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
“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叶彻恼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