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砸过去。
叶彻侧身避开。
其他人忙起身一边安抚老爷子,一边拉着叶彻训斥。
“小彻,今天是你爷爷生日你怎么这么气他。”
“阿彻我们叶家就你这么个儿子,你怎么能丁克。”
“阿彻跟你爷爷道歉。”
“小彻,你明知道你的孩子对叶家意味着什么,你要是丁克不是让叶家断后吗?”
叶彻对他们的话充耳不闻。
转身拉过叶声声,“我们走。”
叶声声被老人发脾气的样子吓到了,一直低着脑袋站在旁边。
叶彻牵过她小手的时候,她也没避开,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老爷子见叶彻要走,指着他的背影吹胡子瞪眼的喊:
“叶彻你是要气死我,叶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不生孩子你还算什么男人,咳,咳咳……”
再要继续骂,老爷子直接气得剧烈地咳嗽起来。
所有人忙又过去七嘴八舌地安慰老人。
站在旁边的宫遇却是满脸凝重,目光复杂地看向消失在餐厅里的两个人,久久都没反应。
走出正厅,来到城堡前院的花园,叶彻径直拉着叶声声朝他的轿车方向走。
走到半路,叶声声忽然停下脚步,不解地看着叶彻问:
“你明明不是丁克,为什么要跟大家说你是丁克,你是怕跟我离婚后舒语怀不上孩子,怕他们为难舒语吗?”
她只能这么想了。
不然明明以前很喜欢孩子的大叔,怎么会忽然告诉所有人他丁克。
叶彻的脸色沉了许多,回头看着叶声声,“是。”
听到他说是,叶声声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撕开,分成了好几掰血淋淋的再难愈合。
她眼睛像进了沙子。
却还难受地强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