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都是虚的。

范红衣掩住面容，虽然没有脆弱到要哭，但心情低落，已经没了心底那一丝期待，恨不得立即离开。

“赵苍龙！”柯恩良愤怒低吼，“你胆敢羞辱红衣，我跟你拼了！”

原本朴实佝偻的身躯，一刹那肌肉鼓胀，大了一圈，呼气如虎豹，气势汹汹。

“哦，柯恩良？”赵苍龙打量同样苍老的柯恩良，依旧感慨岁月不饶人。

柯恩良看着凶悍无比。

实际上，在大宗师面前，就如同对着虎狮咆哮狂吠的恶犬，气势、姿态都是虚的，一巴掌就能拍死。

轩辕玉惊一手按住了柯恩良，“好了，火气别太大。活了越久，朋友越少，我们这些人也活不了几年了，何况多年不见，别急着动手啊。赵苍龙没有羞辱的意思，别误会了。

大家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打生打死做什么呢？”

“恩良，你还不快退下！”范红衣皱眉呵斥了一声，“少不自量力，一把年纪了，还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你不会想让我给你收尸吧！”

“我……打不过又怎么样，我就是死，也决不允许有人羞辱你！”柯恩良面对范红衣，却是唯唯诺诺，委屈地回应。

又被范红衣一顿训斥。

雷天牙、陈亦良则客客气气和赵苍龙问候，带着几分崇敬。

赵苍龙可比他们年纪还要小一些，按这个势头。

将来他们几个寿终正寝，人家赵苍龙还活得好好的，指不定还会派人来吊唁呢。

“赵苍龙，你这是什么阵法？”轩辕玉惊微皱眉头。

“小青龙镇海阵。”

赵苍龙并不介意暴露阵法相关的事情。

因为轩辕玉惊没资格让他祭出此阵。

其余几人更没资格。

“也是龙虎山祖师爷留下来的？”轩辕玉惊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