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兴,尚书右仆射。”
原来是李贵妃的父亲,权柄滔天的仆射,心里想到对方身份,张景语气生硬问,“有事?”
“圣上,为什么封闭四门?又为什么宵禁?”
“问的好,”张景不轻不重赞美一声,“我们现在去左仆射周辅国家。”
李时兴心脏少跳一拍,皇帝带着大两千人去周辅国家,是祸不是福啊!
正好借机除掉周辅国,自己独掌尚书省?
不对,没了周辅国,谁给他吸引火力?
“圣上,”李时兴是聪明人,心里想得明白道,“不能去啊。”
“为什么?”
“不能人人自危,还担心把人逼反。”
近距离打量李明兴,张景反问,“李仆射有没有听说过,重症用猛药?”
“圣上,”李时兴苦劝,“虚不受补,猛药可能会要命。”
张景笑着摇头,在他认为,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如果有,一定是钱不够多。
暂时没有把蛋糕做大的本事,只能抢蛋糕。
再说,如果连西京都搞不定,如何稳定获取淡盐?
心里想得明明白白,张景对身边御前带刀侍卫命令,“带上李仆射,去周辅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