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太阳下面走路,真的是太幸福了!”
蹲过号子,才知道自由晒太阳,自由走路是多么重要。
感同身受,张景看着坎德拉道,“我们现在打车去边境,从黎巴嫩离开。”
“不行,”坎德拉拒绝,“我在这里还有工作。”
“暂时休息一段时间。”
坎德拉摇头,“你有事去忙,我暂时不走。”
劝不动坎德拉,张景取下双肩包,从里面拿出两万米元现金,递到女朋友面前。
坎德拉没有拒绝,接过钱。
最后拥抱,就在张景打算离开时,两辆皮卡警车一前一后开过来。
走在前面的警车,后车斗里有两名持枪治安警,看管着四名老外。
定眼一看,其中包括安伯.安茹。
安伯.安茹也看到张景,还看到坎德拉,擦肩而过时,在车上大声喊,“张先生,我被抓,跟你没关系吧?”
“没有!”视线跟着汽车移动,张景大声问,“你犯了啥事?”
“我不知道啊,”安伯.安茹表情苦,“请你救我!”
“好的,”张景假装没有听清楚,“下次见!”
虽然警车正在移动,可这里已经是警局门口,汽车开得不快,何况他距离张景最多只有六七米。
如此近,张景不可能听不见,这个时候安伯.安茹意识到,自己可能被报复了。
这是把坎德拉送进去时,没有想到的事情,否则不会这么干。
纯纯属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同样双手被反锁的妹妹西尔维斯.安茹,也猜到被报复,无力吐槽道,“安伯,一件事情被你弄砸两次,也是没谁了。”
安伯.安茹说不出反驳的话,坐在后车斗里,被枪指着,垂头丧气。
不去关心别人,与坎德拉分开,24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