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伊达寺鸣暂时离开,到隔壁去玩。
没有外人,安田次铺打开天窗说亮话,“银矿湾博物馆从我手里抢走4553件青瓷器这件事情,我服输,不会有任何报复,请放心。”
在鹿儿岛湾,安田次铺以油污清理为掩护,进行偷捞、盗捞,本身是违法行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景抢了安田次铺。
大家屁股都不干净,安田次铺没有报警是正常行为,没有报复则有点大度的样子。
“安田次铺先生,”打量眼前形象传统男人,张景了解问,“你说的大生意是什么?”
“一批,数量不低于五百件,古代英格兰人被维京人抢走的金银器和珠宝。”
古董的意义是展出,银矿湾博物馆里有七八百件西方古代金银器,一个展馆塞不下。
因此,如果没有其它好处,也就没必要参和这件事情。
心里有决定,张景了解问,“成功之后怎么分?”
“按价值对半分。”
“我对西方古董没兴趣,”张景提出条件,“听说你有三件唐代乐器,事情成功之后,我挑两件为报酬。”
三件d区唐代乐器是安田次铺的心头肉,别说两件,一件也不行,可他又需要一个强而有力的帮手。
考虑到张景的夜店名声,安田次铺放出大招,“收获对半分;
我给你的附近加条件是,你可以从电视里随意点三个女明星,我会让她们陪你一个星期。”
张景无语,他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摇头,拒绝。
张景不肯退步,安田次铺也不肯,还是那句话,他收藏的乐器是心疼肉,无论如何不能让。
聊天聊死,一拍两散。
离开包间,张景转身找到伊达寺鸣,在榻榻米上面随意坐下道,“没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