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提醒,“这是你的报仇机会,想想你被檀香山打击得是多么惨。”
“杰克,我跟西方人没有仇,”拓拔尼恬不知耻道,“我的钱全部来自于与权利勾结,全是民脂民膏,拓拔尼集团没有实力跟西方资本对抗。”
张景无语,拓拔尼看着又胖又壮,没想到胆子这么小。
不过,挺有自知之明。
不强人所难,张景主动岔开话题问,“我们现在去哪?”
“今天是印地海军的建军节,”拓拔尼岔开话题道,“军营里有活动,贾姆瓦尔少将是我的朋友,他邀请我参加。”
“这样啊,”张景避嫌道,“我要不要下车?”
“不用,”拓拔尼爱说实话,“就印地海军的装备,都是东拼西凑的玩意儿,不担心被外国人看见。”
“话不能这么说,”张景强行吹捧道,“东拼西凑也是一种本事,d区想买,人家还不卖呢。”
拓拔尼哈哈笑得开心,“我们跟各国关系都挺好是真的。”
张景脸上挂着优雅不失礼貌的微笑,心里却是不屑,就像d区大学,皆以进入盟区的制裁名单而感到光荣。
还类似海贼王,都以被海军悬赏而感到自豪。
印地这个奇葩,被人当狗,当成工具,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心里想法一闪而过,张景故作有兴趣道,“聊聊贾姆瓦尔少将,极少数的人才能是少将,他一定很厉害吧。”
“确实,”拓拔尼宽大的下巴点点,“贾姆瓦尔少将1985年赴苏联海军学院深造,归国后长期成为海军军官;
其以卓越的反潜作战知识,以及对各类枪械了解、精湛的射击技艺而闻名。”
“这很酷....”
聊着天,汽车很快到海军港,直接进入,经过前院,停在大楼前。
在大楼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