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徐酒,还没接通又挂掉。
严格来说自己是在‘逃跑’,这种情况把股票卖给徐酒,岂不是坑人?
索普也是,算是交好朋友,张景也不打算坑他。
这时徐酒电话回拨回来,张景接通。
“为什么只响一声挂断?”徐酒在电话里问。
“我打算逃跑,”因为温丽,两人关系近,张景直白道,“本想卖你一点股票,又担心坑害你。”
徐酒知道张景不坏,没想到这么好,心底有点小感动,“你之前卖我的100万股,今天下午有人通过中间人联系我,出价450米元每股,我打算线下卖掉,直接把股票帐户给别人。”
“我今天已经把米元股票账户343万股出清,每股500米元,”张景介绍自己情况道:“对方也是通过中间人找到我,奇怪,不知道是谁这么厉害。”
“有可能是做空机构在收集子弹,也有可能是某个做多大佬,”徐酒在电话里聊天道,“不确定是谁,可以确定的是,对方之所以匿名,一定是有大招,下周开盘,有可能做空,有可能做多,两种极端。”
很明显,徐酒不打算继续购买张景手里股票,相互通报过情况,就在张景打算结束通话时,徐酒忽然道,“过一段时间,我有礼物送给你,不要太期待。”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徐酒买走一百万股成本是100米元每股,卖价是450米元每股,翻倍赚,送礼物纯属表达感谢。
当然,徐酒赚钱是应该的,她先是请来哈佛著名金融教授为反做空理化站台,又请来imf大学著名金融教授,因为这两个大佬站台,股价平地起飞,从100米元一路涨到300米元。
挂掉电话,张景抬头看向昏暗灯光下的格林斯,“有人匿名买走徐酒的100万股游戏译站股票,她不打算继续参与,我要不要联系神秘人,把更多股票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