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说明的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张景什么事,他的作用就像药引,或者说是引信。
心神不宁,担心会崩,张景主动找到55岁,有着好似说谎太多大鼻子的格林斯,迟疑不定问:“明天要不要把所有股票全部抛掉?”
“不能。”格林斯语气肯定,“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住气,今天这种情况,不排除有做多者暂时跳到做空阵营,诱导小散户,诱导大散户,卖出股票。”
“听着很复杂。”
格林斯点头,“如果你相信我,相信尤妮克,就把手机关掉,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或者找个女人过一夜,总之不要想股票。”
张景不相信格林斯,但他相信尤妮克,看着她在电脑前忙碌的单薄身影,决定放空一切,放下手机,屏蔽一切正面信息,屏蔽一切负/面信息。
太阳下山之前,张景来到珍妮弗的奇妙酒庄,带着聪明豆和黑豆,径直在马棚里住下。
具体地点是大将写和死不了马厩门口,打地铺。
这个时候,张景不需要女人,不需要酒精,只要有死不了和大将军,才能平复他躁动不安的心。
珍妮弗正在晚餐,听管家说张景来了,还在马棚住下,让她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总不会是想吃鲍鱼吧?
“他睡在马厩门口?”珍妮弗重复问管家。
“是的,”管家彬彬有礼道,“他跟‘大将军’和‘死不了’碎碎念说了很多话,说的是家乡话,听不懂。”
思考七八秒,珍妮弗摇头,“给他拿一些食物和被毯过去,其他不用管。”
管家应是。
舆论一夜激战,看涨势弱,第二天开盘游戏译站股票继续被反复拉扯,以跌为主。
有张景授权,格林斯和尤妮克做出大胆决定,不仅不卖游戏译站股票,反而开始不断买进,同时购买看涨期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