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徐很喜欢这里,我有点无聊,好在有八条雪撬犬,我能跟它们聊聊。”
张景擦擦不存在的冷汗,这得多无聊,才能做到跟狗狗聊天?
“林阿姨退休之前从事什么工作?”张景好奇问。
林江萌微微一笑介绍道,“我是西江疆人,从小和葡萄树一起长大,我是葡萄酒酿酒师。”
“这!”张景诧异看向徐泽洪,“徐教教从来没说过。”
徐泽洪一语中地,“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都不要想。”
“生命在于运动,”张景委婉相劝,“如果可以,请林阿姨指导一下辛迪。”
林江萌看向徐泽洪,“这是一个好主意,我不能总是坐着或者躺着。”
“对,”张景立马附和,“多动动对身体有好处,另外林阿姨工资是月薪四千米元。”
辛迪是菜鸟,周薪是八百,林江萌是老师傅,四千月薪很合理。
徐泽洪工作是鉴定,他月薪是六千米元,平时工作内容很少,但每次都很重要,这钱省不掉,硬省可能会‘贪小便宜吃大亏’。
林江萌情况类似,她因为身上带病,肯定不能从事有强度工作,但她有技术加身,越老越值钱。
夫妻俩每月一万米元工资,一年十二万米元,妥妥中产,但对张景来说并不算多,收获大于付出。
把林江萌带到酿造车间,确定她的指导专家地位,傍晚前张景离开,返回贝尔维尤。
刚到克莱德山社区外围,许久没有联系的珍妮弗打电话进来。
“张先生,你在第聂斯克的11万英亩耕地打算转手吗?”
意料之外,这才刚买来没多久,这么快就有人要接手?不是说风险资产,不好转手吗?
丁佳琪不在身边,连个出主意的都没有。
考虑到自己不种地,买来也是等升值,张景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