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寡言,做着木材营生,家里积攒了一份家业。
来到韩地城城门,陈青天把飞禽寄放到专门的管理处,给点一般货币就行了,会有专人照看。
因为小城以上,飞禽不能随便进入,这是大夏帝国的规矩。
见儿子回来,陈趴龙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事就好。”
对于这位父亲的平淡反应,陈青天并不奇怪。
他也是淡笑回道:“父亲,儿这次回来,只有一两天时间,之后要去云天域的云门山慈心宗道学院,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就说不好了。”
“哎呀!”陈青天的母亲大叫,不满的说道:“怎么才回来就走,你十二岁就出去了,这四年就回来四次,这次还要去那么远的云天域,再回来一次要什么时候了,我的儿啊……”
随即她不满的盯着陈趴龙,抱怨道:“都怪你,要送儿子去什么岳山宗,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办,我能靠谁啊……难道能靠你吗?”
陈趴龙什么都没有说,对于他妻子的啰嗦,他似乎习惯了。
犹豫了一会,他眼中的担忧一闪而逝,随口说道:“云天域和我们光天域中间相隔三个域,能不回来,就不要两地跑。”
“出门在外放聪明点,你师父应该教过你这些,我不多说什么了,也没什么东西给你,早点去吧!”
陈青天点点,这个父亲的关心总是很另类。
在身体原来主人的记忆里,小时候一次,他掉下河去,差点淹死,最后被人救了。
这父亲知道后,第二天就把儿子带去一个小水潭,一把推人家下去,他在岸上看着。
几番折腾后,陈青天就这样学会水性了,记得那时候才六岁。
在记忆中,他重视陈青天,但是极少说些关心的话。
教别人做事简单粗暴,从不让人做一些无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