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贤吸一口雪茄,瞥眼看他:“你说没有就没有?”
“我不懂啊。”
司徒华叫道。
何定贤挥挥手:“搬到山顶旁,朝海的那个方向。”
“yes,sir。”
陈子超、江一冲亲自动手,一起将笼子抬起,放在山边最大的一块石头上。石头一半都在山外,表面还有些不平等,铁笼一放上去就开始来回摇晃。
司徒华体验到些许失重,视线内甚至出现大海,吓的不敢乱动。眼角已经溢出泪花,低声哀求着道:“别杀我,别杀我,何先生,我是给人骗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十几岁的年轻人可能被骗,但一个几十岁的人被骗,也只能怪自己蠢!
何定贤甚至对司徒华辩驳的方式感到失望,摇摇头道:“活了一辈子还会被骗,那也不用再活下去了,反正都是没有头脑的猪,活着有什么价值呢?”
“是钱世年、黄梦花!”
司徒华喊道:“是他们骗我,我帮你找他们,何生!”
“不用了,他们都已经在荔枝角蹲着,下个月就会去黄泉路找伱。”何定贤走到崖边,望着下面陡峭不平的百米斜坡,盘算着该用多大力呢
司徒华崩溃的哭喊道:“我是新界太平绅士,我是立法议员,你不能杀我,杀一个议员,你担不起!何生,给一条路吧,以后我都听你的,听你的。”
“我真知道错了。”
何定贤却笑了笑,将雪茄放在嘴中叼住,猛然的上前一脚:“干你娘,赎罪去找地藏,忏悔去找上帝,tmd找我干吊!”
砰。
铁笼发出一声巨响,旋即角度倾斜,瞬间从崖边滚落。虽然,四角铁笼不易翻滚,但摩星岭悬崖角度够大,距离够高,铁笼子还是在山边不断地往下翻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