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
何定贤摇摇头:“家里已经三个老婆了,再在办公室里养一个,回家都缴不上粮。今天中午不是约我吃饭,是约我开股东大会的吧?说说看,公司遇到什么事了?”
“信德航务有批货被海关查了。”霍官泰道:“海关署很可能会起诉公司,不仅要补两百多万的关税,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回来。”
邮轮在涉案港口多停一天,对于航运公司而言是损失。
以鬼佬来势汹汹的样子看,说不定,补完税都不会放货、放船、官方想要刁难你,多得是办法。
仅仅一个拖字诀都能让公司损失惨重。
“仔细说说看,我看看能不能尽到一些力。”何定贤一边吃饭,一边说道:“虽然,信德航务没有我的股份,但是,扣押的货物会影响到置业公司的项目,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他作为霍贤堂置业的第二大股份,在公司内没有职位,却需要帮忙解决政务上的麻烦。而当霍官泰把事情从头到尾讲过一遍,他心里便多少有些猜测:“这件事情恐怕不简单,背后说不定有人下黑手。”
霍官泰吃着饭道:“我想到海关署与警队有合作,一大笔规费都是警队发的,应该会很听警队的话。便请你来帮忙参谋参谋,看看行不行找找关系,不需要直接把货船放出来,能摸清背后是在搞鬼就够了。”
“航运公司一直与海关署各捞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我自问最近没有得罪什么,也不知是谁来找麻烦,如果没人在背后搞事,海关署肯定不会对信德航务下手。”
何定贤舀了勺汤,喝进口中,苦笑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