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好了。不过分牵连,就不会有事。
而何夕也是一样的。
何夕借助这些人的力量,推动变法。可以说摧枯拉朽一般的,将新法推行到了全国各地。但是何夕也暗中为这些人擦了很多屁股。
否则的话,变法之事,就会横生枝节。
何夕此刻理解王安石的心情,王安石变法的时候,不知道下面办事的人之中,有一些是酷吏。但那又如何?
新党之中有酷吏,难道旧党之中,就全部是道德完人。更重要的是,他如果不保的话,就没有人给他办事了。
新党也就不复存在了。
好在何夕权势要比王安石大太多了。一边压制,私下处理了。但是这一件事情不会玩的了。资本家有钱了一定会向往权力。
何夕能将权力给他们吗?
不能。所以他才选择退下来。
他一退,庞大的新党也就散了,很多事情也就好处理了。
只是何夕想要的是,新党的内部清洁与处置。而不是新党分崩离析,被旧党反扑。虽然而今何夕举目望去,似乎没有所谓之旧党。
不过,并不代表旧党就不存在了。
为了做到这一点,何夕必须要确保迁都北京。
因为北京是何夕经营这么多年的根基之地,再加上原本就是儒学薄弱的地方。而今成为新派的学术重地。其中带来多少利益,对北京上上下下都是有好处的。
可以说,新党在北京的根基,根深蒂固。几乎到了不可动摇的地步。
只要北京是都城,皇位上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想要推翻新政。因为北京城中利益相关方是会造反的。
但是对朱雄英来说,却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