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
并没有在开海红利上,赚多少。
此刻燕王心动无比。他觉得自己似乎踩在另外一场发展红利之上了。
虽然内心之中也担心着布匹对寻常百姓家的冲击。但是他是燕王又不是太子。在乎这个做什么?一时间燕王的眼睛之中充满了学习的姿态。似乎想搞明白这一切,回去之后复刻。他也想起了练子宁,心中暗道;“回去之后,让练先生多与他的老师套套近乎。”
朱元璋看得要比燕王远太多了。
他已经估算了这里的成本。
估计开支最大的就是女工的工资,这是何夕心好,才给了一月七斗米的高价。他估计,即便这个价格砍一半,也是有人来的。不过辽东人口少,才显得人力如此精贵。
但是在南方,决计不会这个价格的。
至于其他的不过是一些木头房子,还有一些机械。即便给机械估一个价格,虽然铁价的降低,也不会有多高的。
很容易扩大生产。
今日不过数千人。一两年之后,就能数万人,数十万人。到时候,最大的问题就是原材料与市场了。
为了今天一年数万两。将来的一年几十万两,甚至上千万两的利润。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做的。
什么是羊吃人?现在就是,不是羊吃人。是麻吃人。棉花吃人。都是同样的问题。
一瞬间朱元璋感觉到了头疼,他微微按着头,说道:“这里一切布匹,棉布也好麻布也好,不许往国内销售一匹,何夕,你不是在海上很有影响力。这些布匹只能卖到海外。不得有误。”
何夕说道:“是。”
他看着朱元璋,欲言又止。
即便不卖到国内又如何?
市场是联动的。
虽然而今海外对大明布匹的要求是无穷无尽的。不管是棉布,还是麻布。特别是这种上品麻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