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物,才不见脸上的麻子,倒是在鬓角之中却藏了几颗,当时没有发现。
他自然知道天花有多凶险。牛痘或许有很多问题。但是他却知道,大方向是没有问题的。损其毒性,降其烈性,令人达到出痘的效果,那就是终身不染天花。
戴原礼依然沉默。
何夕说道;“戴先生,你不仅仅是一个郎中,还是大明太医令,不能仅仅从郎中的角度看问题。”
戴原礼说道;“但是不管怎么说,某自束发读书以来,从来就知道救人,不知道杀人。为救人而杀人。这件事情对吗?”
何夕一时间哑然。
这个问题,何夕根本没有办法回答。
深入到哲学领域的问题,根本没有一个标准答案。何夕的答案,戴原礼想来是不准备听,也不愿意听的。
戴原礼起身,说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陛下的意思我也明白了。陛下严令,或许不得不从,只是,我戴某人今后何以称医者。或许只是戴太医令了。”
“告辞了。”
一时间,何夕也有一些惭愧。
戴原礼本质上是一个比较纯粹的人。对医术很虔诚,是一个君子。遇见何夕之后,或许戴原礼在医学史上是一个不可绕过的人物,但是对戴原礼本人来说,这真的好吗?
历史的戴原礼定然没有经历过如此机遇,或者折磨。
内心深处的折磨。
何夕只能送戴原礼离开。
何夕刚刚送走戴原礼。就有国子监祭酒刘崧送来一封书信,邀请何夕过府一叙。何夕问过来人才知道,刘崧已经卧病数月了。而今国子监全部由其他人代理。
或许刘崧过不去今年了。
何夕知道之后,长叹一声。将姚广孝叫过来,一并去了国子监。
毕竟刘崧如宋讷一样,都是以国子监为家的人物。他们此刻都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