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打低下上来,闫贺翔穿一旗袍……」
「好嘛,就他那个身坯子穿旗袍?能好看的了嘛?」
「好看,袅袅婷婷,婀娜多姿,就是嘴有点儿歪。」
「嗐!都变成女的了,这特点还留着呢。」
上场门这边,闫贺翔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熟悉他的观众都知道,这位平时不说话还好,只要一张嘴,就朝着一边儿歪。
「闫贺翔上来,对着你爸爸深施一礼,小妇人见过知县大老爷。」
萧飞十分擅长模仿各种人物,现在模仿起一个小媳妇儿,也是得心应手。
「你爸爸看了看,有何冤枉,从实招来。闫贺翔是唱铁片大鼓的,一张嘴啊……」
「说上了。」
「她也唱上了。」
「她也唱?」
「未曾呀开言哪雨泪双抛,口尊声老大人细听个根苗,那一天我的丈夫不在家下呀,来了个唱快板的与奴家闹毛毛,进门来拉住了衣衫,一个劲儿的笑,他要与奴家我,往下就没有法儿学。」
张文天嬉皮笑脸的:「还不好意思呢。」
萧飞一摊手:「没法说了,你爸爸一琢磨,不能光听他们的,把唱快板儿的叫上来吧,让他说说。」
「对!得问清楚了。」
「来呀,带高锋,一说带高锋,带案的过来了,他拉洋片的,没干过这个啊,哗棱嘎嘣锁链套上了。」
「高锋这回可完了。」
「拉洋片的一抖锁链子,他也唱上了,哎,再往里边儿再看呢,你们细留神,叫声高锋你太不仁,你们的事情我知道,谁是谁非我认了一个满真。叫声高锋,你就跟着我走,仓仓茨不隆冬仓,哎,一到在堂上论个假真,哎……」
「嗐!这个时候,就甭拉腔儿了。」
「高锋可不干,嘿,你这是干嘛啊,拉洋片的大钢牙,咱们都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