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一个月,她没信儿了。」
「断联系了。」
「哎呀,她改邪归正了?那我怎么办呢?我怎么能够教育人呢?」
「好了还教育什么。」
「那不行,她们都好了,我怎么办?我怎么能批评她们呢?我一定要批评人,我要教育人嘛,我一定要教育人嘛。哎呀,天天我在考虑,为什么不来短信呢?心里面百爪挠心。站在街上,抬眼望去,天地间一片茫茫。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老天啊,我该何去何从?我怎么办呢?」
「你呀,死去吧你,什么呀,看个短信就成这样了。」
「我得教育人呐我,我得反三俗啊。」
「疯了吧你。」
「终于来短信了:对不起我出国了,好久没有回来,我用我的全部积蓄,给你买了块手表。我用你给我买表?全部积蓄?这表不错啊。黄金的壳儿,白金的链儿,顶上一圈儿钻石,左边蓝宝石,右边猫眼,一圈儿奶油,正当间儿是个樱桃。」
「蛋糕啊?」
「我要请她吃蛋糕,我要借吃蛋糕的机会批评教育她。」
「没听说过。」
「她又给我发了一个短信:明天下午两点,我在天桥等你。你听听她选择的这个地方。」
「怎么了?」
「天桥,那是个小市民去的地方,低级下流庸俗无聊,可见她的品味,天桥就代表着下流。」
德芸社的本部就在天桥,萧飞这么说,显然就是在挖苦那些跟德芸社作对的人呢。
「天桥怎么下流了?」
「我们是很高雅的,那种三俗的地方我能去吗?我要反三俗!」
萧飞说到最后,还直接振臂高呼,喊得声嘶力竭的。
看到他这个样子,观众也笑的不行了。
「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