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可刚要走,就被萧飞一把给拽住了胳膊。
「哪去啊?」
「啊?我……」
「我跟你说没说,以后说话别扯着嗓子乱叫?」
「师哥,我……我给忘了,以后不会了。」
「以后,你还想着以后呢,当时我是怎么说的?」
当时?
烧饼努力回忆了一下,突然小脸儿变得煞白,挣扎着就要跑,可他的力气没有萧飞大,而且萧飞的身上有功夫,哪能让他给挣脱开。
「师哥,师哥,我求求您,我……」
「告诉你,晚了,走。」
萧飞说着话,拽着烧饼的胳膊就进了休息室旁边的屋子,进门之后直接往里一推。
「师哥!别……别啊,我以后肯定听您的话还不行吗?」
说着,那双小眼睛还提溜乱转,想要找个逃跑的路线,只可惜,他这会儿面对的是萧飞,想要逃走,那是门也没有啊!
「老实躺沙发上去。」
萧飞才懒得跟着小子废话呢,紧接着就拿出来一个布包。
看到这个布包,烧饼吓得冷汗都下来了,两条腿发软,想到了之前曾看到过的一个画面。
潘芸亮躺在沙发上,脖子和胸口上被扎满了细长的针。
没错,萧飞准备给烧饼针灸了。
这熊玩意儿实在是不省心,本来每天只要坚持喝药,平时护理好嗓子,别大声说话,别吃刺激性的食物,平平安安的度过变声期就行了。
可是,指望一个闲的没事儿,就琢磨着怎么弄把绷弓子把路灯打爆的熊孩子听话,显然是太天真了。
经过这两天的观察,烧饼的嗓子显然是越
来越废了,照着这么下去,相声这碗饭他甭想端起来。
毕竟,谁愿意花钱买票,到相声园子里听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