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活新说。」
「后面这一段唱的是东北神调,大家伙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听。」
「听着确实耳生。」
「我也是第一次表演,唱的好不好,像不像的,您诸位多包涵。」
「客气了!」
「站在我旁边的这位是张文天先生。」
「是我!」
「德芸社的老前辈了。」
「嗐!就是来的早。」
「这么些年,风风雨雨,一路走过来,老先生功不可没。」
「您客气!」
「96年,德芸社的前身京城相声大会成立,一转眼,马上就10周年了,现在咱们德芸社的买卖算是火了,跟老先生多年来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您捧我!」
「不是捧您,老爷子是真好啊!这是京城相声界的老前辈。」
「不敢当。」
「市曲艺团第一科的学员。」
「这个不假。」
「相声跟滑稽大鼓两门报。」
「学了两样。」
「相声拜的是佟大方先生。」
「那是我师父。」
「佟大方啊,家里是开铜铺的,还挺大方,要个耳朵勺,到那儿就拿。」
「别胡说八道的。」
「后来拜的架冬瓜,叶德林先生,学唱滑稽大鼓。」
「滑稽大鼓就是京韵大鼓的一个支派。」
「现在失传了,这是唯一的这么一位继承人。」
「还一师弟。」
「对,莫歧先生,他们是亲师兄弟。」
「对!」
「老师叫
架冬瓜,这俩徒弟啊,一个叫香菜,一个叫羊肉丸子。」
「羊肉丸子汆冬瓜,搁点香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