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栾芸博摇了摇头:「师哥!这都是您临时想出来的?您这也太神了吧!」
郭德强刚提出来要回天津嘚瑟,萧飞便立刻权衡利弊,把决绝方案都给想好了。
「也不算临时想出来,早晚都得有这么一遭,就你师父那脾气,当初被人排挤出天津,心里那股子火一直窝到现在,要是不让他发泄出来,他还不得憋出病来啊!」
早早晚晚的事,萧飞不过是提前长了个前后眼。
「行了,回头该怎么做,你们去商量,我就不掺和了!」
萧飞自己的事都忙活不过来,每天都觉得时间不够用,哪能一直掺和这些是是非非。
「师哥!还有个事!」
嘿!没完了啊!
「说!」
「那什么,您今天在我师父家里说的那个单口的事,我也琢磨了,太长的我也不敢说,回头我打算说个《枪毙任老道》,本子我找我师父要,回头您帮我过过。」
「甭想!」
萧飞听了连想都没想,直接就给拒绝了。
「这事你甭找我,真要是要人替你过活,你去找张先生,咱们俩的风格不一样,你要是学我的话,保准死台上。」
萧飞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他和栾芸博的风格完全就不是一回事,栾芸博在台上的特点就是稳,二十多岁的人,稳的跟四十多一样。
突然强行要模仿萧飞的话,学出来也是个四不像,那是把自己未来的路给走窄了。
听着萧飞帮他分析了一遍,栾芸博也明白了,他真的要学萧飞的话,还真容易死在台上。
「得嘞!回头我去找张先生,还有个事!」
你还有完没完啊,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
「说吧!」
「嘿嘿!师哥!今个下午场,能不能让我跟高老师搭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