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说完,直接放声痛哭。
他在台上哇哇的,观众在台下哈哈的,两者配合,相得益彰。
连着两出戏,都和老段子的一样,虽然萧飞连现卦,带抓彩儿,说的非常精彩,但郭德强就是觉得有点儿美中不足。
总觉得,萧飞说老段子,不应该这么规矩啊!
“您呐!也不必难过,你盼着呀,他再换了戏,不就好了嘛。”
“嗯!换了!”
“哦!这出是什么?”
“白毛女!”
嘿!来新的了!
郭德强眼前一亮,顿时振作精神,认认真真的听着。
“嚯,又是苦戏啊。”
萧飞在台上直接仰着头放声大哭:“啊……啊……嗐嗐嗐!”
“瞧着哭的!”
“白毛女就更苦了。”
“是呀。”
“白毛女小名叫喜儿,是个农村的姑娘,多好的孩子啊!勤劳简朴,会过日子,到了春耕每天下地忙活,冬天也不闲着。”
“干什么呢?”
“骑个自行车胡同里一转悠,换大米!”
这一声吆喝学的是郭达老师小品里的腔调,观众们一听倍感熟悉,全都笑了起来。
“没听说过,合着白毛女换大米啊?”
“那要不干什么啊?”
“反正是冬天也得忙,不得闲!”
“对!就这么好的孩子,愣是让那个黄世仁,给逼得往山里呆着去了,过得都什么日子啊,十九岁头发就白了。”
“是,要不怎么叫白毛女呢!”
“这叫未老先衰。”
“没听说过!”
“还有那个杨白劳,杨大爷!”
“你打哪论的就杨大爷啊!”
“那个岁数,咱们叫大爷没亏吃,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