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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飞闻言,问道:“师父!那您什么意思?打不打算收这个徒弟啊!?”
“再看看,不着急!”
郭大林磕头还在前面,于清都没说过要正式收入门墙的话,乔三木更得往后面排了。
更何况,于清瞧得出来,就算是当真拜了师,乔三木将来大概其也不会指着相声吃饭,那孩子更有兴趣的还是表演。
车到了于清家楼下,萧飞看着师父上了楼,这才掉头回家。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萧飞的每一天照例还是过得有条不紊,该锻炼锻炼,该练基本功练基本功,吃过早饭,出门开车去同仁堂坐诊。
一上午的工夫,接诊20人,随后换衣服下班,给萧佳洁坐上一顿营养餐,又开车去德芸社演出。
“师哥!”
刚进后台,乔三木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刚回来啊!”
萧飞也笑了,将来真要是能拜师的话,他们才算一门人。
“嗯!刚下火车我就过来了,刚才听烧饼说,咱们这边弄传统相声专场呢?师哥,您什么时候也教我一段啊!”
乔三木之前也是一直在德芸社这边帮忙干活,整天看着萧飞他们上台表演,早就眼馋了,只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本事不到家,上了台也是闹笑话,这些日子在老家,他可没少在基本功上面下功夫。
“想上台啊?”
“肯定想啊,学了能不想上台演嘛!”
萧飞听了,想想道:“过来,我考考你基本功。”
“考呗,这都不叫事!”
俩人说着话,就到了休息室旁边的杂物间,萧飞拽了把椅子过来坐下,乔三木就站在他面前,听见动静的好几个师兄弟都过来瞧热闹。
“《八扇屏》里的粗鲁人。”
莽撞人、粗鲁人和小孩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