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着一张脸,也分不清到底谁在教,谁在学。
说着说着,萧飞也忍不住笑了。
栾芸博一脸懵状。
“小栾!你这是天生的啊?”
呃……
什么意思?
“挺好,你这也算是冷面笑匠了。”
听到萧飞这么说,栾芸博倒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说相声最高的层次就是把观众逗到笑得停不下来,而自己却一点儿笑模样都没有。
比如相声门里的泰斗马老祖就是,他说相声的时候,不管观众反应多热烈,在老爷子的脸上就看不到一丁点儿笑纹。
“师哥!我这人性子比较闷。”
萧飞摆了摆手:“这是好事,行了,不说这个了,这个段子我该说的也都说了,回头你自己琢磨琢磨,等觉得自己琢磨透了,咱们再过两遍。”
头一次登台,还是得慎重一些。
之前孔芸鹏那是因为没办法,当时找不到合适的人,只能赶鸭子上架。
当时萧飞也没想着孔芸鹏能多出彩儿,只是没想到,小孔是个天生说相声的好材料,第一次登台,居然就开窍了。
栾芸博点点头,把那几张纸收好。
“师哥!有个事我想跟您说说。”
萧飞刚端起茶杯,闻言笑道:“什么事,说吧!”
栾芸博刚要开口,却又有些犹豫:“师哥!这就是我自己瞎捉摸的,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您……”
“没事,出你的口,入我的耳,保准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诶!”
栾芸博这才踏实,想了想开口说道:“师哥!我来的日子也不短了,每天在园子里瞎忙活,有些事,我觉得咱们这边……不太对。”
“说说看!”
“我就是想说,咱们这边太……不正规了!您看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