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瞧见,刘墉这两根寿蜡上分别有一行字,左边是福如东海,右边是寿比南山,可这会儿蜡烧的就剩下一个头儿了,左边剩一个海字,右边剩下一个山字。”
“咱们前文书讲过,和珅在发迹之前,是乾隆皇上身边的侍卫,专门打气死风灯的,没到交班的时候,灯笼里就剩下个蜡头,所以人们都管他叫蜡头。”
“现在一看这寿蜡,左边剩一个海字,右边剩下一个山字,哦!我还是蜡头啊!”
啪!
一拍醒木,萧飞鞠躬下台,台底下的观众顿时像是炸开了锅,掌声、叫好声响成了一片。
尤其是坐在前排的那几桌女观众,不停的在喊着“萧飞,你好帅”,“萧飞,我爱你”。
这动静,萧飞哪还敢在台上多留,直接落荒而逃,略显慌张的举动又引得观众笑声连连。
二楼的雅间,张晓韵一场节目停下来,笑得肚子都疼了。
虽然早就知道,她这位表哥从小就跟着老爷子学相声,可她怎么都没想到,萧飞居然能把相声说的这么好玩。
“哈哈哈······笑死我了。”
张晓韵弯着腰,趴在桌子上,还不时的拍打着,其他人虽然也在笑,可谁也不像她这么夸张啊!
“晓韵姐!你至于吗?”
“哈哈···怎么···怎么不至于,太···太有意思了!哈哈!”
张晓韵也不是没听过相声,可是往常在电视上看的那些相声,都是两个西装革履的人上台,一露面就各种的口号,你们应该这样,你们应该那样,啊,我赞美您······
每回都能听得人一脸懵,这到底是相声啊,还是诗朗诵,或者是工作报告。
听个相声就跟被学校的教导主任上大课一样,听着人脑仁儿都疼。
现在听了萧飞的段子,张晓韵才明白,为什么萧飞会喜欢这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