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两天,观众都快起义了。”
他这话说的倒是不假,《官场斗》这段子,他说过,邢文韶先生也说过,可每个人说的,都有各自的特点,大体的梁子都一样,就是其中的一些私货,各不相同。
萧飞的版本也往里面加了好些自己的东西,而且,特别迎合现在年轻人的喜好。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德芸社的观众逐渐开始有了不少年轻人,那天在园子里起哄的,正是这个群体,瞧得出来,这些人都是喜欢萧飞的观众。
“瞧您说的,有您镇着呢,还能闹得起来?”
郭德强哈哈一笑,看似没什么,可萧飞还是捕捉到,郭德强的眼底有着深深的忧虑和不忿。
对此,萧飞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漂泊这么多年,眼瞅着德芸社的生意越来越好,还跟着京城广播电台有了合作,一切都在朝着他梦想的方向前进。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师承问题,他这个当师父的没有师承,连带着门下的底子都没个出身,像何芸金、曹芸伟这两个徒弟,跟在他身边多年了,能耐也都差不多了,却没办法摆枝正式出师。
这次跟着铁路文工团下去演出,明明拜师的事情都快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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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却出了差错。
郭德强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么多年,有些人还是一直不肯放过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了?
当年三闯京城的时候,他已经低头了,没了那些宏图大志,他唯一的念想就是找个饭辙,让专业圈子里的那些大爷们赏他一口饭吃。
按照他的说法:我都低下头,愿意当狗了。
可就算是如此,人家还是不愿意带着他玩,他创办德芸社的前身京城相声大会,根本就没想过和谁打擂台,更没想过要向谁证明什么。
他就是想活,能赚来吃饭的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