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经幢,摆起桌案,铺好丝绢与绒毯。
进而,诸修相继依偎在楚维阳的身侧。
在明确的意识到楚维阳的情绪自行有所好转之后,事实上这一刻才是诸修随侍在楚维阳的身侧,用真正满蕴着七情的偎依,来抚慰楚维阳心神之中最后余韵残存的时候。
那种孤独与寂寥感,顷刻间便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去。
而且,诸修实则也需要这样的彼此间的参合三元之修持,毕竟,就像是楚维阳挣断了天意的丝弦,进而抹去的前尘一样,在这样同样渺远的距离之中,诸修也在经历着同样的事情。
只是不同于楚维阳完整掌握着道场三界的自行天意与心音的浑一而焕发,对于诸修而言,作为掌握着她们道场所在之天地寰宇的主人,她们需得与楚维阳这样的天意与心音浑一的掌控之所在重新建立起某种气息之间的牵系,才能够重新的接续天意的垂青,接续某种自然灵韵的加持。
而身为道侣,再没有比三元之参合,与形神本质之交感更为便宜的气息勾连之法门了。
于是,也正是伴随着这一刻的天意重新的垂青与降临。
就像是楚维阳的变化一样,诸修的己身与天地之间的相互映照,也在前尘斩却的过程之中开始变得纯粹起来。
于是,那几乎已经很难再撼动楚维阳开天道法的蜕变与升华,借由着这种纯粹的洗炼,开始相继的灌涌在了诸修的道场之中。
并且在顷刻间,相继明晰的引动着诸修在开天法与真形法的道途上,齐皆有着甚为明晰的跃升。
于是,一时间,闲适混同着极致的欢喜,或是清朗,或是喑哑,或是婉转的欢声笑语,渐渐地从那乘风破浪的舟头传出。
那是观览世外,如踏青云游的自然豪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