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阴的变幻里,教人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来。
这样想,反而是唯道与法恒常不易;可正当这样的念头生发出来,磅礴的思感与念头复又将之也导向了某种未曾设想过的方向——
想来精气神三元的修持是参合三元,但是大抵玄门、元门与散修一脉诸道法的交织与共鸣,也能够算是另一个层面的参合三元。
如是,楚维阳大抵走在参合三元的修持妙法的更高卓与广博的层面之中。
于是,因着这样的念头的生发,楚维阳遂收敛起了诸般繁杂而无序的心念,最后索性彻底沉浸在了道与法本身的交织与共鸣的感触之中。
而在这样切实的参道悟法的进程里,时间的概念便陡然间变得模糊了起来。
连楚维阳自己都未曾准确的记清,到底是多久的时间过去。
但楚维阳清楚地记得,在这样漫长的修持过程里,楚维阳毫无保留的,将这真形道途的厚重与雄浑的义理与气韵,尽皆在她们各自修持的道途上得以切实的演绎,贯穿了道途的始终,教她们洞见了真正深邃与尽头处的风景和感触。
而等楚维阳那愈见得磅礴的思感与念头复又尽皆从繁盛、曼妙兼且深不见底的道法之中挣扎出来的时候,他正揽着允函的身形,慵懒的倚靠在了无上修行宝池的边沿处。
那是这间耳室更靠近地宫煞池的门扉处的方向。
这会儿,楚维阳的手几乎是在无意识的磋磨着滑若凝脂肌肤,但道人本身的散漫心思却并不曾在这上面,此时间的楚维阳正仰着头,隔着边沿处已经甚是稀薄的斑斓灵雾,进而越过了耳室的门扉,眺望向了煞池的上空。
老实说,依照着太阴炼形秘法,而养炼太阴煞气的过程,实则远比楚维阳想象的还要迟缓许多。
这并非是秘法不高明,直指金丹境界的本质已经足够高卓,是商伯未曾开道传法之前的人世之绝巅。
真正使得这秘法运转起来迟缓的,是那真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