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郁罗才又将彩玉香炉搁置在了那宽大桌案的一角。
再一翻手时,百花楼外海一脉的古器宝琴被萧郁罗放在了桌案上。
纤长的指尖轻轻地拂过琴弦,古拙而质朴的仙音玄乐萦绕在静室之中的同一时间,是萧郁罗轻开檀口,古拙的字句化作最为悠扬的音调,混合在那仙音玄乐之中不分彼此。
复又将那寻常心境映照在了楚维阳的心神之中,正不偏不倚的横在了楚维阳的道心深种与灵感缥缈之中,愈渐的中正平和而不见邪淫。
萧郁罗分明紧密的参与到了楚维阳参道悟法过程之中的每一处纤毫细节之中,可是每一处的辅佐与衬托又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她诚然分明无处不在,可又处处尽皆为楚维阳所奔忙,教人思量感应去,又袅娜浑无其人一般。
果然,这徒弟会的,徒孙会的,这师祖都会,而且于精妙处远胜。
“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
——
外海,悬世长垣之前,此时间,正是商伯驾驭着遁光,从愈渐得暗红颜色的层叠雾霭雨幕之中闯出,正要遥遥往悬世长垣之中坠落而去的时候。
原地里,是少年书生忽地轻声开口。
“商伯——”
话刚出口时,遂见得那遁光一顿,旋即,便见商伯静静地立身在少年左近处,稍稍减去的凶戾之中,而今倒是看不出多少的老农神情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