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而一同愈演愈烈般的狂野生长起来。
于是,在这样的心神之中纷乱思绪反复纠缠之中,终是切实由内而外的影响到了允函。
当再一度定鼎之后,楚维阳自允函那细长的脖颈之中,将提举起她身形的指节一点点放松开来的时候,伴随着某种痛楚与昏厥感的一同消散,艰难且抽痛的短促气音里面,迎着楚维阳的目光,心神涣散的允函终是后往后退了一步,将鞋袜隐没在了裙摆之中。
一切尽都是似曾相识的景象,仿佛两人的初见不过是昨日里才发生的事情一样。
只是一转眼,便因着那四目相对之间,无声息里雷霆明光之间气机的相互贯穿,教两人间再无法只纯粹于道与法本身了。
不过这一回,楚维阳却未曾是装作甚么都没看到,他反而仍旧低头凝视着那裙摆的边沿,仿佛如此便可以洞见那沾着水渍的鞋袜,便可以洞见允函仍旧一本正经着想要极力掩饰的言语之外的那一面。
他也没再克制着说些甚么欲擒故纵的话。
那原本沉郁的目光像是蕴含着甚么狰狞的魔念,又或是那目光本身已经与雷霆和焰火浑没有什么不同。
那是某种想要将允函以雷霆贯穿,以焰火融化的意蕴的目光。
“继续?”
原地里,允函拧了拧细长的脖颈,稍稍抽动着略有些泛红的鼻翼,但仍旧脆生生的应了一句。
“嗯。”
许是心思已经不在这儿了,又许是那鞋袜影响了允函的发挥。
那些刚刚已经犯过的错竟然在允函的身上二度涌现,中门大开的闪瞬间,楚维阳下意识的提膝亮肘,气血裹挟着雷霆与焰火,一击落在绛宫,一击落在气海,紧接着屈起的手臂便要伸直而探出,凤爪一样的指节又要袭上那羊脂白玉一样的细长脖颈。
只是劲风扬起的闪瞬间,楚维阳便像是想到了甚么一样,总觉得若是再复刻刚刚的经历,怕是要教允函真个没脸见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