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一点点的增进着“强度”,从尾随开始逐渐朝着近身监察所靠拢。
这样的举措,引起了近乎九成九的大教道子的剧烈反应。
甚至,当有大教道子试图复刻纯阳宫道子的行径,欲要以遁法挣脱五行宗门人的这种尾随与监察的时候,五行宗门人则展露出了更为激烈的反应,甚至不惜先一步动手,反制诸宗修士!
要知道,纵然是五行遁法不全,单一而言,仍旧是玄门的无上遁法,也不是谁都能够如纯阳宫大师兄一般得以顺利脱身的。
因而,更多的磋磨,开始自五行宗与诸宗道子之间相继生发。
五行宗门人的形象,也开始自“受害者”转变为了“施暴者”。
连带着,早先时刘玄甫身为大师兄,所约束着五行宗的门人展露出来的相对冷静的氛围与形象尽数荡然无存。
这样紧绷的局势之中,以一己之力,已经很难再约束一群极尽于癫狂的人。
或许,这也是为甚么刘玄甫在这样紧要的关头选择了闭关的缘故。
他许是早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局面与境遇。
在一众门人中深陷入癫狂之中的时候,他最好不要做那个清醒的人,否则,在五行宗的门人先一步要“撕咬”诸宗道子之前的时候,许是最先要被撕碎的,会是刘玄甫!
更有甚者,从小孟道人在诸修面前展露出五行遁法来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会有今日五行宗门人的失控。
而也是直至此刻,楚维阳才像是后知后觉一般的发现,这场风波实则已经无需他再费尽心思去推动甚么了。
当那真髓的矛盾被他刻意的展露在诸修的面前时,这风波本身,便已经势不可挡了。
而今,楚维阳要做的,不过是随着诸修一同,在这场风波之中“随波逐流”而已。
就像是刘玄甫不得不闭关一样,楚维阳也需得随着诸修一同深陷入某种紧绷的情绪之中,以一种“合群”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