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剑印与剑气的同时,切实的斩击在了剑宗道子隔空祭出的宝剑上面。
登时间,剑脊不住的嗡鸣颤抖之中,那宝光稍显的黯淡,随即复又化作了一道剑光,倏忽间回返剑宗道子身周的时候,浑似是一道明光化作的纱衣垂落,一时间,剑宗道子的身形竟显得兼具虚实变幻一般。
与此同时,愈来愈多的迷蒙水汽开始在天地间弥散开来,复又被剑宗道子很好的利用,愈教得那兼具虚实的身形显得鬼魅莫测。
掌剑合击,天海同色!
如今看,这临近宝瓶江畔的地界,竟浑似是成了剑宗道子的主场一般。
甚至是刻意的为了扰乱卢北海的心神,愈来愈多的水汽雾霭不断地裹挟而至,好像是在用这种明晰间的变化,无声息的告诉卢北海,此长彼消的道理。
但面对着这样的变化,自始至终,卢北海似是都无动于衷,甚至自始至终他的步伐频率和幅度都未曾有着分毫的变化。
不论剑宗道子的身形折转到了何处去,卢北海随之而动,只直直地抵近剑宗道子的身形而去。
砰——!砰——!砰——!
鬼魅的身形不曾对卢北海的判断有着分毫的迟滞,掌剑合击的剑印与剑气也不曾对卢北海的斩击造成任何的阻碍。
更相反,任是剑宗道子裹挟来的繁浩的水汽,乃至于他所挥洒的剑气,在这一过程之中,都已经不知有几多,最后反而是被拘禁、被磋磨、被熔炼在了卢北海身周的剑气风暴之中。
砰——!
又一道斩击的剑鸣声在雾霭与霞光之中传出。
只是这一回,终于在接连的碰撞之中,卢北海所挥落的剑锋,似是斩落在了那宝剑的甚么紧要之处。
剑鸣声不再如往昔时那样的清脆。
而在不住的嗡鸣颤抖之中,其上的宝光明显的比早先时黯淡了太多太多。
而也似是瞧见了这般明晰的变化,随着剑气风暴不住兜转的绮丽霞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