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看向了身侧的青荷,“不是,这楚师叔,又是怎么个说法?”
他素来明白百花楼的弟子惯常爱这些花里胡哨的事情,可也未竟想到竟然会花里胡哨到这样的地步。
原地里,青荷却莞尔一笑间,翻了个白眼,紧接着,朝着另一间门扉留着道缝隙的静室努了努嘴。
“这不,您老人家的师妹整夜没睡,还在等着您老呢,我不喊师叔我喊甚么?还是说,在这百花楼的地界,师叔还想着教妾身言称奴婢?妾身可是百花楼的嫡传道子呢!我师祖都还在云舫中呢!不会罢?师叔不会真个这么想的罢?”
短短三言两语,登时说得楚维阳火气直往上冒,只是眼中见得这些花里胡哨的事情多了,楚维阳浑似是也被打磨出来了,此时间竟顺着青荷的话茬往下说去。
“青荷师侄这番话,真真是大有道理在,下半旬别忘了去师叔的道场,师叔可得要好生招待伱呢!”
这般说着,两人已经推开了那道半掩的门扉,走进了灯火通明的静室之中,入目所见,便是莲花法台上趺坐静修的师雨亭。
闻听得了楚维阳的脚步声,遂见得师雨亭那清澈的双眸睁开,看着楚维阳急匆匆间星夜赶至的身形,像是浑无有分毫的意外。
而也正是师雨亭这样的神情变化,反而是让原本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说给师雨亭听的楚维阳,登时间抿着嘴,甚么都没能说出来。
如此沉默着,四目相对,良久之后,楚维阳终是笑着开口。
“师妹是一点儿都不意外?”
而闻听得楚维阳所问,师雨亭只是温柔的一笑,伸出了纤长的手指,遥遥的指向了自己的脑后,那悬照的光晕显得朦胧模糊,但是浑厚的灵光在兜转之间,隐约有几息之中,已经能够教楚维阳瞧见些许浑圆之象。
“师兄,事实上,你在给青荷以《噬心唤命咒》传递魂音的时候,师妹这儿,命数与底蕴便已经有所感应,等到师兄登上师妹这百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