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恰到好处。
楚维阳亦是本就早早地思量清楚了这一点,因而几乎就是在这种感慨生发的同一时间,灵台上空有《尸解炼形图》洞照明光,倏忽间便将那心底因着不甘而愈演愈烈的贪念尽数抹去。
站好最后一班岗,做好最后这一回定胜,以一种完整的姿态结束这番印证与演法的妙事。
很快,楚维阳便已经收拾好了心神。
他甚至未曾继续将对于五行宗门人的厌恶感传续在眼前之人的身上。
而同样的,刘玄甫也无愧于楚维阳早先时的评价,果真是五行宗那一众假痴不癫的门人里面没那么疯的一个。
此时间,在法坛的两端相对而立,刘玄甫的眼眸之中虽然展露出了明晰的敌意,但却未曾因之而有如何的疯癫,那清澈的眼眸之中,能够看到刘玄甫切实存在的冷静与理智。
倘若五行宗门人尽都是这般,许是这一行,不会有那般多的波折。
也许是一切都即将在这一局后终了,饶是道图洞照着明光,却仍旧无法遏制楚维阳不断遐想与感慨的思感与念头。
只是一念及此的闪瞬,楚维阳便将这种情绪,融入到了自身的奇诡气韵里面,熔炼入了那愈见蒸腾的气势之中,朝着刘玄甫横压而去的同时,手中杏黄幡旗摇晃,一点灵光飞出的闪瞬间,随即化作篆纹蔓延开来,交叠成连绵而繁浩的符阵。
哪怕长久以来,楚维阳都始终维系着三成的进益不变,但是经过了印证与磋磨的符阵功果本身,伴随着进益与收获,愈见有着明晰变化。
至少此刻端看去时,那原本的九叠符阵之间,此时间已经很难窥见每一道符阵与符阵交叠之间那明晰的变化了。
昔日楚维阳以九元赤文将符阵贯穿始终,但是当九元赤文本身养炼在旗杆之中,经过了反复的养炼,混一而成紫金颜色的时候,浑似是有着同一的朦胧意蕴,将支撑起九叠符阵的九元赤文本身也自始终贯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