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进益的展露愈发稳定,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这一切的水涨船高。
于是,这会儿,哪怕已经听到了有一两个修士按捺不住心绪的呼唤声音,楚维阳尽都充耳不闻,身形摇摇晃晃的直往山下走去。
只是这一回,原地里诸修看向楚维阳的背影时,在某种抓骨挠心的迫切渴望神情之外,更展露出了更多的期待神情。
这是楚维阳长久以来所展露的效用带给诸修的信心。
而与此同时,那些尚还未曾拜访过楚维阳的诸修,面面相觑之间,眼眸里无声息的字句,似是也随之繁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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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室之中,楚维阳趺坐在蒲团上,说是静养,实则便是以入定观照,调养精气神三元。
说起来,晋升入筑基境界已经有许久时间了,那淤积的浊煞已经不再是折磨着楚维阳精气神的毒药了,可是昔日里的经历所培养出来的习惯,却教楚维阳好似是彻底失去了安眠的本能,进而长久地被入定观照取代。
但是徜徉于真空幻有之玄景的,也只有楚维阳留驻在泥丸宫内的泰半心神。
此时间,楚维阳仍旧有部分心神显照在外,一心二用之间,遂将杏黄幡旗显照在外,幡旗裹着旗杆,被横放在膝上。
伴随着楚维阳那磅礴的思感与念头的笼罩,宝器上连绵的灵光显照,几如一道长河一样,徜徉在宝器之中,伴随着楚维阳悠长且绵柔的呼吸声音,反复的冲刷洗炼着宝器的本源。
而在那些堪称繁浩的灵光流淌着的同一时间,细微的变化也在其中生发开来。
起初时,变化源自于幡旗上,那若隐若现的丝线洞照着明光,遂又在楚维阳的牵引下,一点点的细
微调整着部分篆纹本身,或是其形更为凝炼,或是彼此间的距离更为相谐,或是凝练成的图录更为圆融无漏。
恍若是将土混合成泥,又将泥一点点雕琢成塑像。
从无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