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宗,不晓得是不是道子的修士,为了欺负个散修,竟做了神宵宗丹胎境修士的主,还拿人家的证道机缘来说事儿……
我一个散修,不大懂因果这些个的,可只是深深地觉着啊,不大妥当!」
事实上,在楚维阳开口分说些甚么的时候,两人的短暂交锋便注定无法再回归到斗法上面来了。
楚维阳那一道太阴雷霆打碎他的袖袍,便已经是极尽温和的意气之争。
而此时间一番话,连消带打,遂生生将这五行宗修士满蕴的杀机尽都说得烟消云散去。
原地里,那人几乎下意识的似是想要猛甩一下袖袍,可手一挥却尽都落在空处。
饶是这般稳重神情的年轻修士,到底也在这一下上破了功,不大自然的窘迫表情一闪而逝。
紧接着,再看向楚维阳的时候,年轻人的双眸之中已然满蕴深恨的表情。
「贫道,五行宗,程玄中!」
原地里,楚维阳也像是刚刚甚么都没发生一样,朝着程玄中一抱拳,一拱手。
「了然,了然,原来是程道友当面。」
许是听出了楚维阳话音里的讥诮语气,原地里,程玄中复又恨恨的看了楚维阳一眼,兀自扬起另一只手,到底是在楚维阳面前猛地甩了一把袖袍,然后一言不发,径直折转了身形,往山中走去了。
又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瞧见程玄中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之中,楚维阳这才又笑吟吟的看向一旁瞧了好一阵热闹的齐飞琼。
「齐道友,这便是贵宗的待客之道?我看我还是走罢,火龙岛一行,缺不得谁也能缺得了我,说是甚么事主,尽都是些可有可无的由头罢了,我瞧着,张道子
还是有借机弄死我的心思。
这刚来这儿,便不得不开罪了五行宗修士,说来说去,不就是因为贫道会水遁法,又被神宵宗前辈传了雷法,碍着人家眼了……
只这行径,瞧着可不似是早先说定诸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