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的法阵,似是在这一瞬间将全数的力量全部用来镇压那一点灵光。
等再看去时,那一道昏黄颜色的灵光,便陡然变得温驯起来,然后一点点被焰火包裹着,在不多时的煅烧之中,仿佛被熔炼去了另一方天地寰宇,于池中不见了踪迹。
只是倘若仔细感应去时,便能够察觉到,煞池的池壁又变得更厚实了些,弥散在地宫内的煞气,也愈见丰沛且醇厚起来。
原地里又兀自观瞧了一阵,当楚维阳瞧见那深青色的焰火之中确确实实没再有甚么残渣留下,他这才又打落一道法印,又引着一道昏黄颜色的灵光坠入池底的焰火之中去了。
这可是昔日里曾经将北海玄铜煅烧过的焰火!
如是,复又长久的观瞧过了一阵,在接连数次以法印将昏黄颜色的灵光引入焰火之中后,楚维阳很是谨慎的稍稍改动了一下戊己篆纹凝练成的符阵。
再之后的时候,便是楚维阳不再打落法印,伴随着符阵上的灵光兜转,每过一阵,便都会有一点灵光被牵引入池水之中。
自始至终,那矿脉都不再有所震动,从灵光分离再到被焰火炼化,一切都愈发显得润物无声。
楚维阳也正是在将这座浊阴镔铁矿脉以和煞池融为一体的方式,这样「栽种」在了灵浮岛上。
在他的眼里,煞池的更进一步便意味着自己的修持进境可以更进一步。
再没有比修行本身更重要的事情了。
而做罢这些之后,楚维阳复又缓缓地扬起手中的杏黄幡旗,随着又一道道戊己篆纹不断的洒落,楚维阳开始将符阵从两道矿脉的中间一点点剥离开来,并且随着全新篆纹的加入,交织成两座完整的符阵。
承载着浊阴镔铁矿脉的符阵,仍旧稳稳当当的悬在远处。
而楚维阳拄着幡旗,擎举着另一道符阵,却施施然起身,朝着地宫侧旁走去。
他要在地宫的正西面开辟一间耳室。
「芷姑娘,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