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许是这长老静修在这里,便已经是无上的禁制了。
这般想着,没有甚么忧郁,楚维阳便已经搀扶着淳于芷,随着长老的步伐,走入了院落里。
入目所见,一派宽阔古朴景色,也愈是如此,长老清瘦的身形走在最前面,就愈是教人真真觉得冷清。
仔细看去时,甚至能够在院墙的边角处,看到些丛生的荒草。
再其他的,院中一座小亭,亭中木桌木椅,不远处几块奇石堆砌,再边上,放着一口水缸,除去这些,便再也没甚么了。
等等——
水缸?
到底,楚维阳也算是吃过见过些了,这会儿,环视的目光一顿,猛地便越过长老的身形,凝视在了那口水缸上面!
这会儿再看去的时候,眼中哪里还是锈迹斑驳的水缸,分明是一尊青桐大瓮,其上那斑驳的痕迹,尽是岁月风霜销蚀的印记。
那不是甚么寻常的物件。
上一回楚维阳见得类似的存在,还是在灵丘山的那处地宫里,瞧见的紫蟾丹炉。m..??m
这是金丹大修士的本命法宝遗蜕!
只瞬息间,楚维阳的呼吸便有些粗重起来。
可没等他更多的遐想下去。
便是长老的声音又响起,几乎生生镇在了楚维阳的心神之中,登时间教他丝毫欲念都消散了去。
“刚刚那番话,别觉得老夫是在应付你。
一切因果,归根究底,还是香火和法统的事情。
认你做玄冥丹鼎一脉的门人了,可又不是老夫要将道场法统托付给你,如此传了法,日后青鼎峰的后人,也要唾骂老夫,更要追杀你,以及你的后人。
越是成了圣宗,眼里便越是有那不能越雷池一步的禁忌!
不过……两百年前,有一圣宗门人,说起来曾经是一道城之主,也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