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景。”
“反而是道兄,出身庭昌山,端的是教人羡慕。”
“也不知那山中修行该是甚么样的仙家盛景,道兄,不妨与我们分说一二,也教我们开开眼,见一见世面!”
话音落下,楚维阳听着这有些似曾相识的要求,并没有拔剑,但也没有说话。
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刘道人,病体煞白的脸色在幽暗夜幕下愈发显得阴翳,一双鬼蜮里锻炼出来的眼眸,那深邃的幽暗,甚至要将四周的雾霭吞噬!
楚维阳只是这样沉默的盯着刘道人,一直盯到刘道人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然后那种牵强的脸色逐渐变得尴尬起来,最后刘道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狼狈的避开楚维阳的目光,却又不知该看向何处。
正此时,白玉毒蛇缩回了楚维阳的袖袍之中,年轻人这才轻轻地拍了拍王道人的肩膀。
“好了!”
楚维阳惯常嘶哑的声音响起,回响在树海与浓雾之中,愈发显得朦胧模糊。
可到底有人的声音响起,那种阴森如同鬼蜮的紧张气氛随即一扫而空。
眼见得刘道人这里咧咧嘴又要笑起来,楚维阳冷冷地双眸再度像是手腕的毒蛇一样盯上了他。
“差不多得了罢!”
“真想知道庭昌山中是甚么样子?”
“便是我敢说,你当真敢听么?”
“自个儿晃一晃头,是不是教毒炁种进了脑水里!若真个要发病,最好提早说,我在这儿就了结了你,省得到了甬道里边,再让你一个人害去全数人性命!”
“难听的话本来不想说,本就是今日道左相逢,有些话说出口难免伤情分,可若不说,一而再,再而三,难免惹出更多祸事来!”
“刘道友,你也不是头一天在这旷野里混饭吃了,祸从口出的道理不该不懂。”
“能活到今日,你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