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他自己说过的那样。
那些看似激烈而浓郁的情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又继续走了会儿。
忽然间,身后的箩筐中,马管事用手臂支撑着边沿探出身子来。
这样的举动,意味着在马管事的探寻与感应之中,闫见明已经不再追踪跟随。
“杀一个炼气期巅峰的修士,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艰难,倘若是做好万全准备,只你那惊蛰一剑,就能了却他的性命,用不到玉蛇。”
“不是我仍旧看不起《青竹丹经》,事实上到了用到玉蛇的那一步,反而不会有甚么成功的可能了,于炼气境界,修士与妖兽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些……”
“当然,如果是为了求稳妥,许是将那惊蛰一剑,或者是清明一剑,剑意自身蕴养的更浑厚些,把握也会更高!”
“可就像是你问闫见明的那个问题一样,你也须得问一问你自己。”
“这不是河源坊市里厮混的渣滓一般人物。”
“这是庭昌山丹霞老母的座下修士。”
“你真的做好杀他的准备了吗?”
闻言,回应马管事的,是楚维阳短暂的沉默。
片刻后,楚维阳十分冷静的摇了摇头。
“杀了他,那就真的只剩远走镇海道城一条路可走了。”
“但我其实在想另外一个问题。”
“我总觉得,不能干等着事情有变机产生。”
“上一次我等来的变故是镇魔窟崩塌,为了等这场变故,困守石窟中不知多少年过去,落得一身沉疴。”
“难不成这回再等几年?只怕没有那样的余裕再留给我了。”
“而且人生在世,许多时候等着等着,等来的不会是机缘变故,而是越堆越多的麻烦和因果。”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譬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