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侵染你精气神、侵染你全数法力的,都是远比煞浆更为精纯的……某种煞炁。”
“天地自然间,甚么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就像是经历了这样的煞炁侵蚀之后,你竟然还好好地活着。”
“所以说,你其实没有浊煞淤积的危机了,只要你能够忍受这样的法力在体内运转的痛苦,你其实可以继续自然的修行下去,在更多的煞炁从四肢百骸之中涌现出来,损伤肉身之前,先一步滋养肉身。”
“况且有功法的便宜在,这样,你便自然能活出更久。”
“但这样一来,你会真正殒命在煞炁入体的侵蚀之中,我见过那样的场景,相信我,那是真的足够教人疯癫的痛苦,你甚至会因此而深恨我,恨我教给了你这样的法门……”
“但是现在,你其实没有必要这样痛恨我,当年杀上你们师门的是乾元剑宗的修士,镇压你们的还是乾元剑宗的修士,让你们过上这样日子的人,归根究底是乾元剑宗的修士。”
“可我呢,我只是苦兮兮驻守在镇魔窟中的管事罢了,每日里仗着符箓过着胆战心惊的生活,然后再也看不到修为提升的可能。”
“我只是个听命令的执行者而已,远远不是造成你们这样痛苦的根源。”
“是,我抽过你们所有人鞭子,还回来吧,哪怕十倍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可是想尽办法的折磨我,真的能宣泄掉你心中的愤怒吗?”
“给我一个痛快好了,该给你说得,我已经说尽了。”
平静的瞥了马管事一眼,楚维阳没有理会管事最后几句撩拨人心境的话。
他自顾自的走回原地坐下,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从一旁拿起了那块炙烤的野猪肉。
平心而论,方才的那种痛楚,其实超越了往日里在镇魔窟中所承受的。
但如果只是忍受这样的痛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