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部电影，无疑都是血亏。

但最让业内觉得滑稽和讽刺的是，在3号那天信誓旦旦承诺了给《百鸟朝凤》“大力支持”排片的中影、中影南方电影新干线、搏纳、华亿、新影联、安乐、ume等9家院线，它们“大力支持”起来，可真是抠抠搜搜。

《百鸟朝凤》，首日票房27.6万！这啪、啪、啪的打脸声，仿佛就在耳旁，

“还是你有觉悟。首映礼上那句：‘语言可是一门艺术呐！而院线，是商业属性的’，这会儿真应景。”

早上八点整，宁皓打来电话吐槽的时候，林楠和刘艺菲正在吃早饭。

“‘大力支持’排片，怎么个‘大力’，什么程度算是‘大力’，这不都是院线自己定么？”

林楠咬了口小笼包，笑着打趣道。他刚刚还发了条微博呢，为《百鸟朝凤》打广告的，很多导演、电影人都发了宣传微博。

“是挺糊弄人的，真不地道。

对了，你得给我一个大致的杀青时间，我好做《二代妖精》的开机准备，安排档期。”

“不好说，虽然我想认认真真一个月搞定，但下个月的活动太多了，先是魔都国际电影节，再是华表。你就暂定6月底或七月初吧。”

“行，有个大概时间就行。今天圈里飞戛纳的电影人和剧组一下子多了好几倍，你公司没去？”

“咱们的主旋律也不适合拿去国外呀，卖给谁？去魔都就够了。”林楠都被宁皓逗笑了。

“也是，行吧。不打扰你俩吃早饭了，话说，你俩这时间，有点晚吧？”

“嘿，你这人……”

林楠看了眼被挂断的手机，一时间很是无语。

他看向刘艺菲，后者顿时停止咀嚼，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回了个凶巴巴的眼神，好似在说：还没开机呢，这不已经提前起床吃早饭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