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的态度，参加了星引力计划，没有哪个有理想的导演，愿意一辈子拍广告片。

宁皓也拍广告片，但别人是多条腿走路，观众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他的电影导演身份，代表作《疯狂的石头》。

前些天，坏猴子的新剧本备案，业界疯狂想投资宁皓的事情，都传开了。

乌而善说不羡慕是假的。

在北电附近请林楠，也是希望借此拉近一点关系。

“林导，请坐。”

“你好。”

林楠是导演里极少数长的好的，毕竟是表演系转过去的。

乌而善就长的不咋样了，五大三粗的。

他的态度很好，就真像面试一样，把自己这些年的履历说了说，然后等着林楠说话。

气氛有点尴尬，毕竟有求于人的乌而善，比林楠年纪大。

本来想喊一句乌导，但总觉得怪怪的。

最后，林楠还是喊了全名，“乌而善导演，我目前正在弄《画皮》，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来剧组当我的副手，从副导演干起。”

以前他很少设这个岗位，毕竟他精力挺好，不需要帮手。

但既然答应了刘德哗出力，那他肯定也就会用心的。

“我求之不得，谢谢林导给机会……”

微胖的乌而善，带着小框眼睛，笑起来有点滑稽，握着林楠一只手直感谢。

“你现在是有工作室对吧？如果让你这会儿就去盯着后勤，方便嘛？”

现成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林楠开口询问道。

“我开了个工作室，不过不影响我现在就进组。”乌而善急忙说道。

“那就好，回头你直接去我公司签合同，剧本和创作背景那些可以先看看，顺便帮我盯着后勤团队，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直接给我说……”

林楠在讲着，乌而善在听，时不时点着头。

这里本来就是北电附近，来往的学生也多。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