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炒饭的美好,开始逐渐向炒饭这边靠拢。不过这对我来说倒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消息。毕竟炒饭这种东西,还是一个人吃比较好不是吗?一群人分着炒饭什么的,想想就觉得好麻烦啊。”
“相比较被规矩束缚的人生,被各种各样仇恨与偏见束缚的人生,最近我才觉得似乎意识到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才是好的人生。你不觉得是这样吗?”
手掌搭在了剑柄上,旗木朔茂看着雨幕之中不成人形的男人,露齿一笑。
而随着一段仿佛诡异的雪花点一般的回溯,那些斑斓的碎块重新组建成了宇智波镜的模样,然后有在下一瞬间被瞬间碾碎成泥。只有断断续续的声音在暴雨之中支离破碎的传来。
“你——”
喉咙被细线切碎。
“到底——”
声带被切开剁碎。
“在说——”
嘴唇被搅成碎末。
“什么!”
口腔暴露在空气中。
就好像成为了一个巨大的人体标本一样,在暴雨中的宇智波镜重复着切开又恢复的循环。
无数的血液和支离破碎的随手在这小小的不到一立方米的空间之中不断的循环破碎,又重新的填补在了一起。
而看着那怪诞扭曲的一幕,聆听着那交错而又破碎的话语,像是很遗憾似的,旗木朔茂摇了摇头,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那宇智波镜,半月般疲倦的眼眸里闪动着慑人的寒光。
“说什么?嗯,没打算说什么。只是单纯的,面对想要对我儿子动手的恶人,直接砍掉不是太便宜他了么?”
“你这家伙——”
“怎么了?不攻过来了么?宇智波家的自信到哪里去了?”
看着那在朦胧的幻影之中已经逐渐不成人形的宇智波镜,颓废的中年男人哈哈一笑,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