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豆包怎么都不像一哥,也从没做过一哥该做的事,可她就是太子府的大主事。
对于这一点,主事太监,侍卫长,还有许多老人都心知肚明。
老人作揖行礼后,就抬起头,浑浊的目光看向白大主事身侧的一个斗篷人。
斗篷人帽檐压得很低。
老人道:“大主事,我...我去外面等?”
“老于,你也上年纪了,出去在春风里走走也挺好的。”白豆包道。
“没想到大主事还记得老奴的名字。”老人看着面前这孙女般的大主事,又笑道,“不知大主事想要找哪类书?”
“佛门的经文。”白豆包道。
老人愣了下,“从最东侧数,第二个架子,最里面,最下边。”
说罢,他就出去了。
...
...
半炷香时间后。
低低的诵读声传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这是白风在诵读。
读这个,动机还是“抵御白姨的开车”。
他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要成为禽兽了,今后只要想到那事儿,脑子里就会自动地浮现出白姨,想着她的端庄优雅,想着她的高高在上,想着她的风骚妩媚,想着她肌肤里那暖香的柔软,想着她脚面上那一抹雪腻的光滑。
固然,他可以用白王的“吞噬记忆”来平静入眠。
可“吞噬记忆”只是一种寄存,在返回后...这一切并未被镇压下去,反倒有一种越积越高的趋势。
他今日从暖阁走出,就觉得不对劲了。
没练成【二禽拳谱】时还行,可在凝出了这【魔熊嗜】的血液武道珠后,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