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诚意的话,而是嗔道:“你这孩子,在想什么呢?
我叫了长信侯,春山侯家的夫人来为我作画。
作画总得摆个姿势吧?
所以,本宫才问问你这个姿势好不好看。
瞧你这孩子,在胡说些什么?”
白风:???
究竟是他在胡说,他在敏感,还是白姨的套路太深了?
不过,他侧头一看,确实见到另外两位美妇取了笔墨纸砚,在紫檀案几前开始画画。
白风:......
“白姨,我错了。”
太子妃道:“在旁边看着姨姨,若是哪个姿势不好了,你得提醒姨姨。”
“好。”
白风应了声,然后看着此时的太子妃。
太子妃酒醉后,姿态妩媚,雪白的肌肤上好似流淌着火焰,神色却维持着端庄,想必是想着能更好地入画。
这般又纯又欲,又端庄又风骚的模样,白风...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
他顿时开始观想在做小乞丐时过的那些苦日子,同时心底暗暗警示自己:白风啊白风,太子妃对你有大恩,你怎么能想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呢?
他深吸两口气,神色清明起来,宛如看着一尊玉像菩萨般看着太子妃,心中默默诵着“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白风不信佛,他只是临时抱个佛脚...
白姨这么做是她性格如此,可若是自己因此胡乱去想,那就是自己人品有问题。
不过幸好,他也就只要看着白姨,直到那两家侯府的夫人画画完成。
熬过这点儿时间,没问题的。
...
...
傍晚,白风下船后,又练了半个时辰拳法。
感到肌肉块儿硬了几分后,才停下,然后吃了药膳,开始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