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而行”。
而“御兵而行”,顾名思义,需要有合适的兵器才能发挥力量。
可宋致...现在却是空手。
面对这高鳄的出手,她不仅挡不住,甚至连躲也是极难。
高处,伯常打了个哈欠,微微翘着腿,俯瞰着过道上这没什么悬念的厮杀,脑海里想的是“这妞儿也不知中了什么毒,值不值得我解毒,解毒之后她能给我带来多少收益”...
附近,不敢卷入是非的路人也露出了同情之色,可皇都这样的事也不少见,他们敢出头,他们就被打残。
而就在这时,宋致忽然身子一僵,继而足履轻踏,如轻灵的精灵一般身形倾倒,妙到毫巅地避过了这一拳,紧接着却是右手抄地,双指夹住一根石隙间的枯皱长草。
长草受真气灌入,一瞬间绷紧挺拔,好似一把长如婴臂的细刀。
高鳄一拳落空,紧接着那拳一顿,一压,居高临下,呈劈山之势,再度狠狠压砸而下。
可在他眼里,已经看不见了那面容苍白的少女...
他看到的是一把刀。
一根草,便是一把刀。
这刀在闪光,在发亮,如梦似幻。
轻灵,鬼魅,妖异的刀光,从他拳风里钻过,然后以一种匪夷所思、注定难逃的速度化作了一道死亡的光华,往上飞出,继而贯过他气血之中唯一的薄弱之处,直接刺穿了他的咽喉,整个儿插在他的喉咙上。
高鳄收拳,捂住脖子...
而他视线的余光里,却见那少女身形如风,瞬间往前掠出十余丈,消失在巷口。
宋致脸上是懵逼的。
此时,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
...
而远处,太子府深宫。
正在睡梦里的白风小腿一蹬,好像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