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孙言罢,眼神愈发凌厉。
“师兄,云中子入门虽晚,却颇受师尊器重,若是贸然将他害了,恐怕祸事不小。”
慈航道人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孽障是何人,毕竟这两位的恩怨在阐教本就是公开的秘密。
可慈航与云中子也有几分交情,当然不会轻易应下此事。
惧留孙闻言却愈发愤怒,谁让他听不得器重二字呢。
“我自不是要你杀那孽障,他日若两教大战,圣人定不能顾全弟子安危。
届时我等省几分气力,放截教弟子与他为难,任谁也看不出其中端倪。”
惧留孙强压下胸中怒意,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
他见慈航道人已经踌躇不定,当下决定再添一把好火。
“若你应下此事,我便将西方妙法倾囊相授。
西方教法身,端是玄妙异常,我方才显露的,不足此法十之一二。”
惧留孙如同身怀秘籍的老乞丐,对着流鼻涕的少年兜售神功。
慈航道人闻言思忖片刻,终于心动。
不怪他道心不坚,只怪西方教给的太多。
“师兄言已至此,我自不可置你我多年情谊于不顾,此事我应下便是了。”
慈航道人叹了口气,这才不情不愿地竖起耳朵来听那西方妙法。
惧留孙虽得此法久矣,可毕竟还是阐教门人,不便施展,因此有些生疏。
慈航道人又是初次聆听西方法门,当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下一个敢教,一个敢学,只能说菜还爱玩。
落伽洞内不时有瑞彩溢出,异象颇为不凡。
惧留孙与慈航道人在洞府中演法两日,这才告辞离去。
“师弟留步,贫道还需去九宫山和五龙山,寻普贤文殊二位道友定计。”..??m
惧留孙面满红光